袖袖跟你拼了

是青山,也是一舟

【周棋洛】随笔合集0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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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不时整理一些我写在微博上的随笔小合集,微博@袖袖跟你拼了 

2018/3/30

看海就要和喜欢的人一起去。

不要等到五六月雨水渍肥了梅子,七八月暑热熬化了心气,亦或是等到九十月露水晾湿礁石,十一二月白雪磨平海岸线。

要就要在四月份陪心爱的人去看海。

然而看海是不够的。

想要和他就这样牵着手,赤脚踩着浪与沙,把傍晚的沙滩踩成一片孩子气的凌乱,然后告诉他,我的心现在也是这样呀。

软软的,烫烫的,乱乱的,任他漫无目的地去去来来。

想要一旋多情的南风,吹卷他柔软灿烂的鬓发,吹走他的羞赧与无措,然后我就可以趁机吻过他的额头。

当然在此之前,先要拜托他乖巧又装作不期待地蹲下来。

想要和他一起去听潮水拍打海岸的声音,去听夕阳浸泡在海水里的声音,去听泡沫漏过指缝的声音,去听海风揉碎晚霞的声音,去听鲸与他一同哼唱的声音,去听生活里那些琐碎又奇妙的、柔韧又美丽的声音。

一声一声都是他,念念不忘的、轰隆作响的都是他。

曾经我不知这世界还有他,曾经我活过多少个平淡无奇又索然无味的四月,曾经我走过山、走过海、走过人间多少伶仃声响。

所以我想,今生剩余的时光是多么地捉襟见肘呀。

不如四月,和心上人去看海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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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/4/9

“勇敢的爱,从不跌进尘埃。”

“像向日葵追随太阳,像与他拥抱时的光芒。”

这是他新年赠给你的签文。

你捏着它走进人山人海,这城市清澈透明地存在,如同汪洋河流一样冲刷过普罗众生,誓要磨平所有汹涌的喜欢,琐碎的哀愁。

在四月份的第九个日子,二十二年前,他忽然出现了。

他是盈盈气泡欢快活泼地冒上来,他是蔚蓝水色里皱起烂漫的波光碎影,他是柔软河床里不甘寂寞的顽石,他是这世界上所有人或醒或睡,但凡呼吸着就一定在做的一个梦。

混沌的感性,明亮的天真,过时的执着,细腻的善良,乖巧的恋慕。

这无趣人间,何其有幸,梦见过我的少年。

当曾罹患自闭症的周棋洛骄傲地站在这个舞台上时,你才会明白生命的迷人可能性,那种持续的、灼烫的、不温驯、不认命的力量,那种足以让另一个人平庸的世界也斑斓多姿、盛放如花的感染力。

在此之前,你并不知道一份爱情要怎样才能称做勇敢。

是五岁时,用扎满针孔的手坚定地握住你的手,许下为你站在高处的心愿,还是二十二岁时,用流血受伤的手温柔地握住你的手,拉住向深渊坠落的你?

亦或是这十七年间不间歇、不妥协、不放弃地孤独行走,直到某天光彩照人、挺胸抬头、眉眼弯弯地走到你的面前。

——然后像一道阳光,用尽全身力气为你照过来。

生而为人,或多或少就要经历不如意的时光,并不是只有天之骄子的爱情才叫从不跌进尘埃,无知又如何敢等同无畏。

我们的周棋洛呀,把自己的伤口在阳光下舔舐干净,在尘埃与苦难中释然一笑,然后还能如此不惜代价、不顾一切、赤诚热切地爱着一个人。

是的,我和你一样爱着他。

就像热爱生活、热爱生命、热爱世界、热爱美好一样热爱他。

我的少年,我的小太阳,二十二岁生日快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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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/4/12

阿洛和阿薯

1.

一见钟情也是一种暴力。

我听别人这么描述过。

我很难形容你在货架前出现的那个瞬间,倏然狂风卷过,世间万物都化作烂泥,前尘往事碎如齑粉,只剩下我一颗千疮百孔的心。

它跳得真快。

在娱乐圈讨生活的日子很不快活,淌过一遍血海还要争着抢着往尸山上爬,我经常在想,要爬过多少只企图抓着我、扒我下来的手,才能爬到现在高处的你身边去。

而你衣衫如雪,插着口袋站在我面前。

只是一个微笑,就杀死了伤痕累累的我。

多不公平。

可我高兴。

我一定没有和你说过,人生只有一种心甘情愿的死亡值得承认

我怕你不愿意做这个杀人凶手。

因为,我会在墓志铭上写:

某年某月某日,二十二岁的阿薯丧于二十二岁的阿洛之手。

 

2.

阿洛,尽管我很爱你,但我也要说,这俩名字听起来真他妈的土。

我有一个很中意的导演,他起名总是非常敷衍,但摄影很美,美到可以让一个人在上世纪的港片里起死回生的水平。

我很想请他来拍我们的初遇。

没有淹没车站和楼道的雨,也没有足以柔化眉眼和鬓角的黄昏。

回忆的全部意义就是,当你不能再拥有,只能选择去记住,这是唯一被允许做的事。

那时,我们在争一包薯片。

我和你喜欢的东西总是很像,那些短暂的,易碎的,灿烂的,甜美的东西。

我沉迷于这种保质期有限的快乐。

五岁的时候,拔下手臂上管道的那一瞬间,我一定就已经成瘾。

到后来沉迷于恋慕你。

也常常会预设没有你的岁月。

 

3.

所以我要趁着还爱你爱得掏心掏肺的时候,多写两个字。

阿薯爱阿洛。

就像某个拍烂了的系列电影,拍到全世界都无所谓,余小姐还是爱张先生。

这是没办法的事,这是你与我之间的事。

阿洛,我有一点坏心眼。

我要你以后翻出来这封信的时候,一想到这么热烈可爱的阿薯,就哭得哇哇的。

爱情是会变质的。

人也是会劣化的。

大学毕业之前,我深信尼采的那一套说辞,却忘了二十岁以后,人生就是无尽地苍老与褪色,无尽地滑向庸碌的深渊。

可阿洛你怎么就不会老呢。

 

你们在点文po里强烈建议我写的玻璃渣,就刚刚写了一点不想写了,太致郁勒。

不写完啦,就,就发出来做个纪念,那些年甜甜的袖袖本可以挥但没挥下去的刀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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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番外/摸鱼现场/日常辱骂自己的小料

2018/3/28

我真的好想扔掉小料,动笔写纯纯恋爱。

想写像小饼干一样可爱的洛洛气哼哼地叉腰:“对家?他算哪块小饼干?”

骂人是不会的,这辈子都学不会骂人的。

只有带上零食才能含糊地骂上两句萌混过关这样子。

想写他趴在向阳的地方打小呼噜,差点把自己烤熟了。

烤成一块小饼干,被我一口吃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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