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五早上满课,疯狂干了一杯96年的甲骨文与殷商史作业。
画着画着突然发现自己画人头画的比商代人还丑,陷入了沉思。
………………我是什么,山顶洞人吗?
暴风哭泣着继续画,画山川日月,画江河湖海,画星辰宿夜,画天干地支,画父母君臣,画飞禽走兽。
画千年前商王手里的钺,画一只梦中睁开的眼。
歪歪斜斜地捏着0.38的晶蓝色笔芯,前人卜筮问询的最高机密在纸上晕开,我知道我根本没有懂过,也不能去懂,所以我是临摹,是跳跃,是千万次闭着眼笔画搬弄,是无数秒灾难般的摧拉枯朽。
六书告诉我它是什么意思。
你却不肯告诉我你是什么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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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叫日记了,叫杂记吧。
日记那种敏感度实在是让老年人心惊肉跳,而且我这里吐出来的(指了指脑壳)很有可能是哪一年的陈年老黑泥。